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蝶贺沧澜的现代都市小说《那一夜烟火,绽放心头全文版》,由网络作家“风月都相关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说《那一夜烟火,绽放心头》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,作者为“风月都相关”,主要人物有蓝蝶贺沧澜,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:他对她的喜欢,是一见钟情,那一眼,怎么都忘不了。可他知道那个倔强的小丫头是不会对他这个老男人上心,于是,他便趁火打劫……她以为的恋爱是这样的:两人相遇,相识,相知,最后左手牵右手,共赴一生。没想到现实的恋爱是这样的:他:“协议签了,陪我十年,有偿。”那是她最落魄的时候,慌不择路,选择妥协。后来,他把她保护得很好,甚至送她出国,为她营造最好的生活环境,而她却以为这只是交易……十年后,她将协议放在他面前:“十年到了,我们分手吧!”他:“在一起过吗?何来分手?不过,恐怕你走不了了!”角落里的小包子委屈可怜,生怕妈妈真的走了...
《那一夜烟火,绽放心头全文版》精彩片段
直到她打累了,贺沧澜给她整理好乱了的发,随手递给她两把油纸伞:“拿着,和南南去逛逛吧。我派管家给你们拍照。”
蓝蝶还在恼着,红着脸不理他。
贺沧澜揉了揉她的小脑袋:“觉得委屈,就莫回来!嗯?”
蓝蝶要气死了,双手用了力推了他一下,拿着两把油纸伞,气呼呼地冲出了书房。
身后的男人,呵呵笑出了声。
温柔的蓝蝶去哪了?这摆明了是个会勾人,磨死人的妖精!
两周来的疲惫和忙碌,在这一刻,烟消云散。无与伦比的好心情!
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,想到那质感,慨叹造物主的神奇,竟然能创造出如此惊艳尤物,处处极品!
蓝蝶走出去的时候,贺南之正在园里找她。
“南南,给!”她递了一把油纸伞过去:“想着拍照,我去书房挑选了这个。”
“好啊,谁来拍?”
“我来服务!”澜庭苑的王管家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。
“太棒了,那我们快去选景吧!”贺南之拉着蓝蝶,兴冲冲地走。
走到不远处时,蓝蝶忍不住瞥了一眼书房的位置。
那个霸道的男人正好站在门口,正与一身材高挑,穿着旗袍裙的女子交谈。
是汪书仪!
……
蓝蝶默默地转头,心里涌动了一股淡淡的酸涩。
从饭桌上的一些对话,她隐约能看出一些端倪,汪书仪爱慕贺沧澜,两家的关系也很好,门当户对的滔天权贵家庭。
她自然明白期望越大,失望越大的道理,所以她强迫自己不许去做不切实际的梦。
只是,毕竟还是19岁的花季少女,就算再清醒,也总会有做梦的时候。
而那个梦中人,又总会无时无刻不在撩拨她的心。
而自己,真的对他没有一点感觉吗?那难过又是从何而来?
贺沧澜绝不是康霁安那样温软性格的男人。
所以在蓝蝶与康霁安说了分手后,哪怕康再不愿意,也绝不会做一点强迫她的事情。
而贺沧澜不同。他想要的,就明着来。
明目张胆的索吻,到底只不过是一时荷尔蒙过剩的游戏吧。
否则,他怎么会连一句正经的喜欢都不曾说给过她。
彼此都不认识,上来就是强吻,和兽又有什么区别。
蓝蝶越想心里越难受,情不自禁地就桃花眼湿润,差点落下泪来。
一旁的贺南之看到了,诧异地问:“蓝蝶,你怎么了?怎么突然不开心了?”
“没事,太阳有点晃眼,眼睛被强光晃了一下。”蓝蝶默默收起情绪,和贺南之手牵手,取景拍照。
澜庭苑处处是景,占地面积极大。
如果不是贺南之拉着她,蓝蝶一定会在里面迷路。
那一天,王管家给她们拍了很多的照片,并特意给蓝蝶拍了很多单人照。
这都是贺沧澜授意的,王管家是他在澜庭苑信得过的佣人。
回程午休的时间,蓝蝶的手机来了信息,是贺沧澜发来的:“到2号客房休息,王管家会带你去。”
心里有起伏和翻涌,她猜,他一定会在那里等着她。只是,大脑此刻却格外的清醒。
她默默删除了消息,任由贺南之拉着手,一起往她的卧室方向走。
走到一处分岔口,王管家终于开口:“蓝小姐,请您移步到2号客房休息。”
蓝蝶垂眸,看着贺南之牵着自己的手:“南南,你若不嫌弃,中午我去你卧室休息,可以吗?”
贺南之挑眉:“我求之不得呢,快走,带你去参观我卧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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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叫她蓝蝶。多年后才知缘由,他是沧澜,她是澜(蓝)的蝶!
——沧澜蝶舞
京市最顶级会所,vip钻级包间内。
娇艳明丽的贵女林翌,似笑非笑的看着对面的少女:“去不去?”
少女身形修长窈窕,窄肩薄背细腰,瀑布般的黑色长发,顺滑地披垂到腰间。
她低着头,看不到容颜。
单看那身形的玲珑韵致,便能看出,定是一位骨相极佳的美人。
林翌轻嗤一声:“最看不惯的就是你这副自命清高的蠢样子,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蓝生集团千金?”
少女身形不易察觉地抖了抖,抬起了头。
鹅蛋脸,桃花眼,白玉肌,玉骨鼻,樱桃唇……
组合在一起,是江南水墨的娴雅韵致,又是摄人心魂的极致媚色。
林翌最讨厌蓝蝶这张纯欲交加的脸!
从小到大,她假情假意的和蓝蝶做了多少年豪门塑料姐妹花,就被她艳压了多少年!
如今,蓝生集团倒闭了,蓝家一夜之间被债主围追堵截,那位蓝家的豪门贵女,差点被讨债人强了……
林翌做梦都要笑醒!
所谓的塑料姐妹花,她彻底不需要装了!
“林翌,谢谢你,我会去。”蓝蝶收起了那张金光闪闪的入场券。
那是去往一场顶级权贵名流私人party的入场券。
蓝蝶答应去表演她拿手的芭蕾舞,为名流们助兴。
“我可是为你好啊,说不定被哪个名流看上了,把你包养回去,你就不用过的这么狼狈,还能把我霁安哥哥家的欠款给还了。”
林翌一脸看戏的模样。
听到康霁安的名字,蓝蝶纤长浓密的睫毛,像忽闪的蝶翼般,轻轻抖了抖。
她不想再继续留下来等着林翌羞辱,起身,礼貌地说了声:“再见”,便要离开。
“霁安哥哥一会要来接我,你要见见吗?”林翌斜眼睨着她。
“不必了!”蓝蝶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了雅间。
豆大的泪珠从妩媚的桃花眼里颗颗涌出,像一粒粒圆润饱满的珍珠,美到易碎。
教养让她不会开口说难听的话,可压抑的委屈却总需要出口来发泄。
她选择了哭和逃。
跑的太快,身子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个人身上,又生生被反弹回去,差点摔倒。
一股非常独特的木质清香,伴着淡淡烟草香,席卷了她的鼻腔。
有一种让人错觉的安全感,却也透着丝丝的清傲与入侵感。
蓝蝶对于香味十分敏感。
她自己天生自带至今都没有被模仿出来的清雅兰花香。
在她出生当日,上百只美丽的蝴蝶,聚集在蓝蝶妈妈所在的病房窗前,久久不散,蔚为奇观。
所以,她的名字,单字为蝶。
她使劲仰头,才看到了那个挺拔如松的高个子男人。
传统的西裤衬衣打扮,极端傲慢、生人勿近的疏离长相。
周身透出的矜贵不凡的气场和尽显低调却奢华的装扮,让她迅速判断出他大概的身份。
京市向来不缺权贵,通天的权贵家却屈指可数。
“对不起!”蓝蝶低眉道歉,声音如泉水般,透着甘甜。
男人面无表情,只看了她一眼,便从她身侧漫不经心地走过。
似乎带起了一阵风,风里带着他特有的木质清香。
那种香,与她曾经闻到过的任何味道都不同。
后来,她知道,那是被称为瑞士贵族的调香师Alberto,依着他的气质和喜好,为他量身打造的原始青松香。
毕竟是原蓝生集团的千金,蓝蝶的眼光与判断还是相当的准。
男人走进某个豪华包间,一言不发地坐到居中位置。
立马便有几名精英扮相的男子,敬酒奉茶,上赶着找话题。
他向来懒得参与这种阿谀奉承的场合,派一个高级助理来应付便已足够。
今日过来,还是因为同为大院子弟的廖仲清,力邀他三次,让刚回国不久的他,务必出来了解一下华国最朝阳的投资项目。
那个坐在他旁边,唯一一个不用点头哈腰的人,就是廖仲清。
贺家和廖家,一个战队里的世交,京市寥寥无几的通天权贵家族。
贺沧澜简单听了几句精英老总的汇报,便知道了大概。
接下来他们的滔滔不绝,他听的漫不经心,眼睛若有若无的看向窗外。
他的眼睛有了别人无法察觉到的细微变化。
熙攘马路旁,有高大的景观树。树下,是一个曲线流畅的剪影。
那腰肢太过于纤细,就如仙境中的一抹琼枝,风一吹,便要折断。
裙子布料包裹不到的皮肤,太过于白皙,阳光一打,光反射过来,让贺沧澜略带邪魅又狭长的凤眸,微微眯了起来。
有风来。少女长发扬起,几只漂亮的蝴蝶,在她的发梢处穿梭,久久不去。
他的鼻腔里,仿佛又氤氲了刚刚少女撞他身上,散发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兰花香。
让他挥之不去的味道。
廖仲清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,顺着男人的目光,望向了窗外。
贺沧澜的眼睛也会在女人身上停留?奇闻!
廖仲清贴近他的耳畔,悄声:“沧澜,眼光和投资一样毒!蓝生集团的落难公主,蓝蝶!
京大播音主持系的大三学生,久居华国校花榜首,擅长芭蕾舞,被誉为京圈芭蕾公主。
很多圈里子弟意淫过她,仗着蓝生的盛威,不敢造次。
现在,盛极一时的蓝生集团垮了,还欠下了巨债,不少人明码标价想去包养她,这摆明了就是欺负一个落难的弱女子。”
贺沧澜没有说话,性感的薄唇,却渐渐抿成了一条直线。凤眸里,有别人无法猜透的神色。
他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,更不是谁的救世主。
他的家庭背景,让他从小就懂得阶层分明的难以逾越。
权贵子弟的典型特点,虽为人极其周到圆滑,却处处透着疏离与凉薄,傲慢与偏见。
所以,他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,略带调侃:
“仲清,你可曾是幻想她的那一个?”
廖仲清不自然地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尤物人人好之,尤其是绝代风华的罕见美人。
廖仲清不免俗,却也只会把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当做玩伴。
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,耳边便传来了贺沧澜低沉的声音:
“如果是,以后,可以断了念想了!”
“好了先不说了,南南叫我呢!”蓝蝶已经看到了贺南之出来寻她。
“回去ban你!”贺沧澜恶狠狠地甩出了这句话后,才觉得心里多少舒服了一点。
低头看,某些部位果然已经很配合,紧绷的快要裂开。
蓝蝶赶紧把电话挂了,最后的那句话,让她耳红心跳。
她知道贺沧澜是动了气了,也明白一定是因为他这消失的两周,她居然都没有联系过他。
可她又以什么理由联系呢?
愣神的功夫,贺南之已经走了过来:“蓝蝶,来,我们接着跳。”
蓝蝶忙恢复了表情:“走,南南,我教你一个让足尖不累的秘诀!”
贺南之特别喜欢蓝蝶。
蓝蝶指导她跳芭蕾舞,教她学艺术类的课程,间隙里,两人就悄悄聊着各自的小秘密。
“蓝蝶,上次给你买姨妈巾那个,是你男朋友吗?”
“不是!”蓝蝶否定的很认真,也很干脆。
“长的蛮帅的,人也很有我们家男大佬的风范。”贺南之提起家里的男大佬,眼里流露出佩服和骄傲的光。
蓝蝶低眉抿了抿唇:“你们家男大佬,是什么风范?”
“以我爷爷为首,我爸爸,还有我小叔,都是人中龙凤,没有他们办不到的事,特厉害,特靠谱……”贺南之滔滔不绝。
这个蓝蝶绝对相信。
只是,这个家族到底是做什么的,连贺沧澜她都搞不明白,更别说别人了。
外面传来热闹的声音,贺南之往外瞥了一眼,轻轻飞了个白眼:“真是的,我小叔不在家,还来这么勤!”
蓝蝶听到贺南之的话,也随着她的眼神看过去,见是一位气度非凡的贵夫人,携了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。
女子看起来美丽端庄,却自带名门闺秀的傲气与骄矜。
留着波浪卷长发,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旗袍裙,身材高挑。
门外传来苏婉的声音:“南南,来客人了,出来打招呼。”
贺南之努了努嘴,一脸不悦:“我上着课呢,哪有时间?”
“南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苦?周日还上课!”
汪书仪闻声走了过来,看到贺南之身旁的蓝蝶,微微一怔。
京市几时出了这样容貌和气质的女子?
蓝蝶那倾世无双的容颜,穿着芭蕾舞服凸显的曼妙起伏的身段和仙灵出尘的气质,触动了汪书仪骨子里嫉妒的因子。
有种被比下去的不爽和烦闷。
“这是专门请来的家教老师吗?”
汪书仪抬眼瞟了蓝蝶一眼,嘴里说着老师,骨子里的偏见却是在脸上表露无疑。
“她是我朋友!”贺南之牵住了蓝蝶的手:“她的芭蕾舞跳的很棒,全国没有能超越她的!”
蓝蝶脸浮起了红晕,贺南之护她的意思太明显了。
人外有人,自己哪能到了全国无敌的水平。
不过,她什么也没说,这些人说话,显然没有她插话的份。
她看着进来的苏婉:“南南今天的课程上完了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“蓝蝶,我不想让你走,今天家里热闹,下午还邀请了昆曲名家来家里表演,你也在这里一起吃午饭嘛。”贺南之拉住蓝蝶的手,死活不同意她走。
苏婉笑了笑:“既然南南喜欢,蓝老师就在这里一起用餐吧,还能多陪南南一会,可以吗?”
蓝蝶见苏婉一脸真诚的挽留,贺南之又拉着她的手不放,觉得再拒绝就是矫情,便答应了下来。
“我带你出去转转,澜庭苑可是近代著名的建筑师梁xx设计的,那句古诗叫什么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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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抬起手臂,手放在男人清爽利落的头发上,带着好奇,又有几分母性的柔软,温柔地触摸着。
蓝蝶一点的主动回应,都被廖仲清敏锐地捕捉到,这像一个导火索,成功的把他引燃。
他紧紧的抱住她,把那带着兰花清香的娇软狠狠地摁在自己怀里。
力气大到仿佛要把那个单薄纤弱的蝶,生生地融入自己的骨血。
蓝蝶感觉到了难喘,开始有了挣扎和抗拒。
费了好大力气从他的深吻中抽离,声音软入如水:
“廖仲清,你抱我轻点,弄疼我了。”
“娇气包,难伺候。”男人噙着笑意,深神色迷离的看着她。
“那不劳驾贺二爷伺候,你放我下来。”蓝蝶嘟着嘴,带着小女儿家撒娇的媚态。
“我今天犯贱。”男人唇角痞笑流露。
这句话更惹恼了蓝蝶,眉头皱起来,用了力气捶打着那人石头一样硬的胸膛。
“悠着点啊,省得伤到您的贵手。”廖仲清享受着此刻那个奶凶奶凶的小蝴蝶,小拳头落到身上,舒适无比。
确实是疼了,力的作用是相互的。
蓝蝶收了手,轻轻揉着泛红的手背。
廖仲清拿过那只粉嫩白皙的小手,轻轻吻着那泛红的皮肤,像受伤的兽一样温柔舔舐自己的伤口。
然后,分开那葱白般的五指,从拇指,到小指,一根一根,仔细地吻遍。
十指连心,蓝蝶分明感受到了心脏的轻颤,那里的血液流遍全身,血液里,融进了酥麻的欲望和沁入心脾的感动。
吻遍十指,廖仲清埋在她的匈前,鼻腔里,盈满兰花香……
“不早了,回去吧。”蓝蝶推着那个沉溺不已的男人。
男人闷哼声音传来:“跟我回清园。”
“不要,我不去。”
廖仲清舍不得放开她,抱着她,大长腿迈开,向车里走去。
“你干什么?车里是不是易叔叔在呢。”
易安确实在。但是,他早就敏锐地看到廖仲清抱着蓝蝶过来,迅速从车的另一侧车门下去,没入夜色中。
廖仲清并没有想今晚要了她。
两个人都是首次,必须要有仪式感。
廖仲清坐在后座,把那个细软小蝴蝶放到腿上,白练软搭在深色西裤上,黑白分明,呈现出了最暧昧的姿势。
细吻寸寸不落,从额头,由上而下……
t恤不翼而飞……
他的心失了控,吻发了狂……
蓝蝶羞赧地一遍一遍捶打他宽厚的背,纤长的美甲带了气的伸到衬衫,挠着触到的每一处温厚肌理。
直到她的泪又一次落了下来:“廖仲清你是疯了吗?你还让我出门吗?”
男人渐渐恢复了冷静,把雪玉美人抱进怀里。
手无意识地在凹软的腰窝处捏了一把,气的怀里的蓝蝶在他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蓝老师辣的很。”男人抵在她的额头,吃吃的笑着。
“我烦你了,再也不想理你!”
廖仲清看着那作孽后的斑驳红痕,笑着不语。
是太冲动了,小蝴蝶又细皮嫩肉的,稍微用力便会泛红。
情到浓时,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,把好端端的雪玉美人,折腾的和被火撩过一样。
廖仲清仔细地检查了一遍,有些心疼:“明天我给你请假,别去台里了。上次的药膏用完了吗?明天让易安给你送过来些。”
“你还知道管我,早为什么不注意控制你的嘴。你是狼嘴吗?和要吃人似的。”蓝蝶一边说,一边委屈。
“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。”廖仲清此刻心情好到了极点,脾气也跟着无比的乖顺。
甚至,退一万步,在他对她有兴趣的时候,国内国外,天涯海角,她都逃无可逃。只要他想!
她永远猜不透那个男人在想什么!
她心仪他,仰慕他,却从不敢奢望去独占他。
锦园是一处地处京市主城区核心地段的四合院,与澜庭苑、清园都离得很近。
古色古香,清雅别致。重点是,布置的极富艺术气息。
她忍住不去想,是不是他早有让她过来的想法,所以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的。
她要学会把这种自作多情的想法掐灭。
司机姓黄,蓝蝶喊他黄叔。
“蓝小姐,这是贺先生让办好交给您的。我先走了,要出行随时喊我。”
蓝蝶结果纸袋:“谢谢黄叔,再见!”
她看了一下,里面是锦园大大小小房门的钥匙,标的清清楚楚。
红色的不动产权证格外显眼。
她默了默,似乎猜到了什么。
打开,产权人处,唯一产权人蓝蝶的名字,刺痛了她的眼。
这里的房价,她心知肚明。
她觉得,她一辈子也还不清贺沧澜了!
她应该要称呼他一声贺金山了,或者,“金主”会更合适一些。
奶奶慢悠悠地从正厅走出来:“小蝶,你回来了。”
“嗯!”蓝蝶的心咚咚跳,她完全不清楚贺沧澜是怎么安排人和自己家人沟通的。
“有空的时候陪奶奶去买些花吧,那个小花园种的都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的。”奶奶笑眯眯的。
“好。”蓝蝶犹豫着,不敢去问。
“蓝田呢?”
“屋里看书呢,最近迷上写小说了。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蓝蝶一溜烟地跑进了正厅,找到那个临窗而立的帅小伙:“问你个事。”
“姐,什么事?”蓝田放下书。
“谁去接的你们,怎么说的?”
……
蓝田放下书,跳到蓝蝶身边,俯身滴溜溜看着蓝蝶的脸:“姐,有什么事瞒我们?你脸红了!”
“去去去,不说就算了。”蓝蝶嘟起嘴,不理他。
“是谢叔叔,你台长。”蓝田斜靠着窗台,微眯着眼。
长时间卧床加化疗,他的脸上有一种病态的白。
阳光打进来,带着病容的脸,有几许透明。
自从生病,蓝家破产,蓝田慢慢地很少与外界接触,朋友也变得越来越少。
目前,他只有奶奶和蓝蝶了。
以及,一个他一直联系的网友,对方是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子,一直鼓励他战胜病魔。
两人一直网上单纯的联系着,连彼此的样子都不清楚。
蓝蝶脸变柔和:“然后呢?”
“谢叔叔看了奶奶,特别夸奖了你的工作,说以后可能工作会加班什么的,女孩子家,住的离电视台近方便。”
蓝蝶认真的听着,暗想贺沧澜面子真是大的很,连京视谢台长都能亲自上门“睁眼说瞎话”,当说客。
蓝田继续说着:“然后就聊到这套房子,谢叔叔说朋友出国闲置着,可以租给咱们,真好咱们也给维护着,租金就直接从你工资里扣。”
说到这里,蓝田有点不好意思:“姐,我的小说这次应该能赚到点钱,没钱花和我说,我养你啊。”
蓝蝶笑的眼睛弯弯,有蓝田这句话就够了!只要他身体健健康康的,比什么都强。
午后的阳光暖暖的,蓝田靠在窗前构思小说,蓝蝶陪奶奶在花园里的摇椅上坐着,陪奶奶晒太阳,赏花。
如果,牺牲掉自己的爱情,换来家人的岁月静好,蓝蝶觉得,值得。
第二日,新闻30分直播结束,蓝蝶收拾好物品,在办公室门口,遇见了台长助理,说贵宾会客厅有人找。
蓝蝶乖乖坐了过去,还是被他一把薅了起来,放到了他的双腿之间坐着。
冰凉触感的东西贴在了那枚吻痕处,贺沧澜的手在她优美的后颈处时不时碰到一下,是在给她系项链的扣。
男人调到手机自拍,正对着两人。
镜头中,威严稳重的贵气男人,胸前拢着小他几圈的雪玉美人。
美人的脖子里,戴着一条雅致的红钻项链,红钻沉甸甸的,像极了那枚吻痕,闪着耀眼的光。
贺沧澜手指轻点,留下了这张自拍。
很漂亮,蓝蝶却不是滋味。
上次蓝钻,这次红钻,贺沧澜真的很喜欢买钻石哄女人。
这不简单的是一束花一顿美食的事,这些价值不菲的钻石,还有其他大手笔,必然不会无条件给予。
她在考虑其中的代价。
身后的男人双臂从她腋下伸过来,揉住他想要的位置。
微凉的唇从后颈一路吻到耳畔,轻声呢喃:“蓝蝶,很配你。漂亮!”
被他欺负到忍不住轻哼,她赶紧捂住了嘴,不再发声。
贺沧澜也没想做什么,坏笑着把她抱回了座位上。
因为,快到电视台了。
“那个采访……”
贺沧澜轻笑,塞给她一个更大的首饰盒,是上次去澳洲给她买的粉钻套装。这次的红钻是在南非买的。
“都收下,别再给我讲一些有的没的废话,就答应你。嗯?”
见蓝蝶没回应,他轻皱眉头:“听不明白?”
蓝蝶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一会,小声嘟囔了一句:
“你老是喜欢买钻哄人,像你这种人,身边不缺人,全球的钻商见到你都得合不拢嘴。”
贺沧澜看了那个小姑娘一眼,这话,看着像在开玩笑,越品越不对劲。
尤其是那句“身边不缺人”,把他当成什么了?别人是别人,他贺沧澜可不是随意播种的种马!
他侧身看着窗外,缓解心情的烦闷,不搭理那个不识抬举的家伙。
他更懒得解释,没什么好解释的,这东西越解释,有时越让对方觉得是心里有鬼,欲盖弥彰。
蓝蝶见他是真生气了,好像周身都散发着冷冰冰的凉气。
又觉得自己好像越界了,把人已经想象成那样,还非要说出来,实在是有点过分。
她伸手,碰了碰他的衬衣袖口,声音柔而舒缓:“贺沧澜,你生我气了?对不起。”
软软的尾音,像带着钩子,勾着他的心,让他忍不住回头。
“蓝蝶,你真厉害。”
小姑娘抿着嘴,忍着笑:“没有你厉害。在你面前,你是大树,我只是树下忙忙碌碌的小蝼蚁。”
“蝼蚁咬人也挺厉害。”贺沧澜仰头,指了指喉结上一处清晰的咬痕。
蓝蝶已经没眼看了,羞得满面通红。
她其实只是为了挣脱他的怀抱咬的他,但贺沧澜怎么想,她就不知道了。
“到了,”男人捏了捏她的手:“早的话,今天的电视新闻,你就能看到我……”
贺沧澜的话,让蓝蝶怔了怔。
她的新闻节目在午间,每日直播,当天晚上会提前准备一些重大新闻稿,次日的上午才是最忙准备期。
而她担当主持人的文艺访谈节目,专访文学界和艺术界的泰斗和名流,每周播一次。
“你去开的是xx会吗?”
贺沧澜凤眸眯着身旁的娇软,一脸逗弄:“怎么?觉得我不配?”
蓝蝶白了他一眼:“您太配了!”
能参加那个会议的人,全部是出现在电视节目和各类新闻版面的人物,她当然明白其中的含金量和威慑力。
“会开车吗?”廖仲清忽然来了一句。
“当然。”18岁拿出驾照的时候,父亲蓝生送了她一台保时捷橙色跑车庆祝。如今,已经被抵债了。
“嗯,”廖仲清点了点头:
“明天我去给你看看车,然后直飞沪市几天,你听着电话点,我让司机办好牌照给你开过来。”
……
“不需要。”蓝蝶迅速穿上了n衣,找t恤时候,却怎么也找不到。
直到看到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的廖仲清,燃起了雪茄,五指间青烟缭绕,俊脸上带着不折不扣的坏笑。
蓝蝶皱眉,双臂环抱胸前:“你这人真的是够了。”
“烟味不喜欢?我开净化器了。”男人故意装糊涂。
“衣服给我。”蓝蝶的火气噌噌的,不安分的小脚狠狠地踢到了廖仲清腿上。
廖仲清微眯着眼,打量着她:“挺狠,是想把人踢废吗?”
“废了正好。”蓝蝶想发狠,可惜实在不会,说着说着自己先绷不住笑了起来。
这样美丽又生动的小姑娘,廖仲清越看越喜欢,单臂揽到怀里,在那娇美的红唇上,一下一下的啄。
蓝蝶娇笑着躲闪“烟味难闻酒气太重你好涩”……
直到男人摁灭手中烟,重新又抱着她亲吻了一番,把蓝蝶亲到脸颊绯红,才放开她:
“乖,以后给你的东西,全收着。一次不收,上衣没了,两次不收,下衣没了,要是有第三次,直接不给衣服穿,不让出门了。听见没?”
蓝蝶要笑死了:“你真是个又傻又无赖的……”她凑到他耳边“流,氓”。
廖仲清点了点头:“你自个儿知道就行。等着点,以后有你受的。”
“我不要,你去找别人。”蓝蝶迅速穿好t恤。
廖仲清一把擒住她的后颈,扬起她的小脸,一脸怒色:“再乱说,收拾你。”
蓝蝶撇嘴,不理他。
最终还是被他抱着送回了二楼,看着她进了门,他才下楼离开。
晚上好一番折腾,导致蓝蝶第二天一直熟睡,直到电话响。
是谢天华的电话。
简单聊了几句,很委婉地说会安排同事发晚会相关材料到蓝蝶邮箱,让她今天可以在家看看。
廖仲清果然给她请了假!不过这种事必然不是他亲自去说。
名流权贵圈里对一些事向来讳莫如深,谁也不会对别人的私生活多嘴,除非是豁出去不想混了。
毕竟,水太深,有时候多嘴一句,事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挂断电话,蓝蝶看了眼时间,迅速从床上弹了起来,都九点半了。
她赶紧找衣服,不经意看到了上半身的斑斑红痕,脸瞬间红如炭火。
好在那人还算有良心,锁骨以上没给留下痕迹,穿个高领点的衣服就不会看出什么。
蓝蝶穿好衣服,忐忑地走出卧室。
客厅里,奶奶正坐在沙发上,认真听着京剧。
“小蝶,起来了?”奶奶一脸慈祥。
“奶奶。”蓝蝶有种心虚的感觉。
“去洗漱吧,奶奶给你热饭。”
蓝蝶喝着热乎乎的红枣小米粥,一抬头,看见奶奶正笑眯眯地盯着她看。
“奶奶,我脸上有东西?”
“小蝶,和奶奶说说,你是交男朋友了吗?”
蓝蝶差点没把手里的碗掉地上。
奶奶呵呵笑着:“也到年龄了,有合适的可以谈,起码也多个人疼你,唉!说说,是做什么的?多大了?”
蓝蝶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。
她和廖仲清之间的关系,到底算什么,她完全不确定。
甚至哪天奶奶让他来家里吃顿饭,她没有把握他会答应。
“奶奶,就是个普通打工的,长得还行,刚认识没多久,先谈谈再说吧。”蓝蝶小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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