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楼台都移走了,那还在接近这水干什么?
夏以文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。
秦思娈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那一点小心思呢。
站于原地,面露诡异的瞥着夏以文渐远的车,眼眸一片阴冷。
想利用她?想借着她靠近湛行洲?夏以文,你哪来的脸,哪来的底气?
要不是看在你还有可利用价值的份上,我会跟你这种连暴发户都算不上的低下阶层做朋友?
转眸,朝着膳食府的门沉沉的望去一眼。
狠狠的一咬牙,眼里闪过一抹狠毒,这才转身朝着自己的车子走去。
打开驾驶座的车,刚坐进去,却猛的发现副驾上竟然坐着一个男人。
“你……怎么在我车里!出……呜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嘴颚便是被苏逸飞狠狠的掐住。
“怎么,在湛行洲身上受了气,想出在我身上?”他阴恻恻的凌视着她,半点没有怜惜之意。
暗淡的车内,让原本就肤色过白的苏逸飞看起来看加的森白。
特别是那一双眼睛,如同那淬满了毒汁的蛇眼,狠戾的凌视着她。
他整个人就像是那不见天日的魔鬼,让人不寒而已。
虽然与湛行洲是同父异母,但是他们之间却是一点相似之处也没有。不仅仅是相貌没有相似之处,性格也没有。
秦思娈被他掐得生疼生疼,感觉骨头都要被掐碎了。
疼得她眼眶浮起眼泪,就这么可怜兮兮的望着他,“松……手,疼。”
“疼?”苏逸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“啧啧,这我见犹怜的样子,实在是招人心疼的很啊!可是,怎么就对湛行洲不起作用了呢?”
那掐着她的手松开, 拇指指腹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的下巴,那看着她眼神也从刚才的阴毒,瞬间变成了柔情万分。
如果不是秦思娈太了解他,可能真的以为他就是这么一个温柔的 男人。
可惜,他不是!
这不过只是他用来迷惑人的一种手段而已。
曾经,她就是被他这般温柔又深情的眼神给骗了。
那一张嘴,甜言蜜语张口就来。
那是她在湛行洲身上从来没有享受过的,她和湛行洲认识二十年,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四年,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好听的话。
她也是一个女人,只是一个想被人宠着,哄着的普通女人。而不是在工作和她之间,永远都是她排在工作之后的可有可无的摆件。
所以,当苏逸飞靠近她,开始对她进行糖衣炮弹攻击时,她明知道他心怀不轨,却还是轮陷在他的柔情与甜蜜语下了。
“恨我?”苏逸飞望进她的眼里,语气还是柔得能滴出水来。
秦思娈冷不禁的打了个寒颤,“我们不是说好了,结束了吗?你……”
“结束?”苏逸飞打断她的话,依旧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“我什么时候答应了?嗯?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,你与湛行洲之间还能破镜重圆吧?”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秦思娈一脸惊讶的看着他,眼眸里带着愤恨,“我们说好的……啊!”
那摩挲着她下巴的手,猛的掐住她的脖子。
秦思恋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,整张脸涨得难受,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。
双手拍打着他的手,“松……手啊!”
这是个疯子!
秦思娈知道,苏逸飞是个疯子!如果不顺着他,他真的会掐死她的。
“不……不……结束。我……错了,不结束。”她赶紧求饶。
再这么掐下去,她觉得自己非得死了不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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