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敢惹她?她发疯踏平侯府!精选篇章阅读

月岚初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古代言情《敢惹她?她发疯踏平侯府!》是作者““月岚初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江鹤雪陈桓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,主要讲述的是:“你知道,江家铺子里往来的大主顾,都是什么人家么?”她大略给陈子理举了几个例子。“琅琊王氏、福王府、永定郡王府……”“这样的人家,上下人口是不少的,平日里人家来采买,已经在铺子里花了不少的银子了,偶尔向人家让一次利又如何?”“况且,那些人家都是有自己的庄子的,今年的收成状况,各人心里都有数。”“我按平时的价格卖给......

主角:江鹤雪陈桓   更新:2024-06-21 23:2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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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陈桓的现代都市小说《敢惹她?她发疯踏平侯府!精选篇章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月岚初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古代言情《敢惹她?她发疯踏平侯府!》是作者““月岚初”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,江鹤雪陈桓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,主要讲述的是:“你知道,江家铺子里往来的大主顾,都是什么人家么?”她大略给陈子理举了几个例子。“琅琊王氏、福王府、永定郡王府……”“这样的人家,上下人口是不少的,平日里人家来采买,已经在铺子里花了不少的银子了,偶尔向人家让一次利又如何?”“况且,那些人家都是有自己的庄子的,今年的收成状况,各人心里都有数。”“我按平时的价格卖给......

《敢惹她?她发疯踏平侯府!精选篇章阅读》精彩片段


江鹤雪点点头,微笑。

“难得出来一趟,顺路去铺子里头瞧瞧。”

“铺子里现在有一笔大买卖,我不大放心,得过去嘱咐几句。”

陈子理心思微动。

“夫人,中馈现在不是在老夫人手里吗?”

怎么江鹤雪还要亲自去铺子里呢?

这铺子不会是偷偷开的吧!

江鹤雪看了看陈子理,神色平静。

“陈家的中馈是在老太太手里,不过这铺子是我的嫁妆。”

“天底下没有哪个媳妇,会将自己的嫁妆交给婆家掌管的。”

“都是自己经营,往后留给自己的子女傍身。”

只不过,她在这方面做得并不好就是了。

虽然铺子的盈利还是交给她,但陈桓给她推荐过好几个管事的,她也都任用了。

前世,直到死前江鹤雪才知道,那些人都是陈桓外室们的亲戚。

她收到的银子,根本就不足数。

那些铺子经营状况,明明是越来越好的。

可是她每年收到的银子,变化却不大。

前世江鹤雪忙着打理侯府账目,根本没时间留意自己手里几百两银子的变化。

现在不是这样了。

她有得是时间,来收回本就属于她的东西。

//

江鹤雪最先到的,是一处粮油铺子。

管事的张掌柜见江鹤雪亲自来了,连忙一路小跑着出来迎接。

江鹤雪示意孩子们跟在她身后,一起进了铺子。

“最近这段时间,铺子的状况还好?”

张掌柜喜盈盈地点头。

“正是,外头都知道这铺子是夫人您的嫁妆,都愿意来这儿采买。”

江家是不做那等薄利多销的生意的。

凡是江家的铺子,价格都不便宜,但是货物的品质也极好。

比如他这粮油铺,卖的粮食和油的品质都是上上等。

前来采买的也都是大户人家。

江鹤雪点点头:“账本子呢?”

张掌柜连忙从柜台上拿起账簿来,递到江鹤雪手中。

“您请过目。”

江鹤雪要查账,他是不怕的。

毕竟,这账本是他自己一笔一笔亲手记的。

保证里面的账目都能对得上。

只不过,每一份货物的成本和利润,都不是那么准确就是了。

他心里清楚,虽然他是陈桓外室的亲哥哥,但如果出了事,陈桓根本没法从江氏手里保下他。

所以,他绝不能让江氏看出纰漏来。

每一笔账目改的都不多。

但一年下来,他也能从这里面弄个几百两银子。

江鹤雪大致看了账本,没看出什么纰漏。

虽然有几处计算错误,但凭这一点小错误,还不足以将张掌柜赶走。

张掌柜原本就是个账房,做假账是一把好手。

这是他吃饭的营生,也关系着他的前程性命。

张掌柜不可能会马虎到,明面上摆着的账簿都能查出问题。

毕竟,年末官府收税,也是要来查一遍的。

就算是她,也无法鸡蛋里挑骨头,从账面挑出问题来。

想来,张家这也是家学渊源。

陈子琅和陈子理,就是张掌柜的亲妹妹生的。

陈子琅心思缜密,善于谋划。

陈子理贪财吝啬,斤斤计较。

这兄弟俩前世一个谋财一个害命,把江家祸害了个抄家灭族。

这一世,她会原样奉还的。

——就从把张掌柜从铺子里赶走开始。

江鹤雪略略翻了一会儿,就把账本还给了张掌柜。

“你是个稳妥人,这些铺子里,我最放心的就是你这里。”

“不过话虽如此,有些事我还是要吩咐几句。”

“今年比往年雨水多,粮食收不上来,价格涨了不少。”

“零卖的粮食价格,可以跟着涨一涨。”

“不过,咱们铺子颇有几个有身份的主顾,这些主顾的府上是不可涨价的,知道了么?”

张掌柜愣了一下,人有些发蒙。

“夫人,这是怎么话说的?”

凭什么粮食涨价了,他的售价却不准涨?

这不是越卖越赔吗!

那些大主顾都是家大业大的,几百斤的粮食,只够人家上上下下一天的量。

虽然那些主顾家里,多半也都有园子,能给自家供粮,但品质反倒不如他家铺子里的。

所以,凡是正经主子,都吃江氏铺子的粮,只有底下人,才吃庄子里的粮。

眼瞧着就是下粮的时候了,他正琢磨着怎么涨价赚一笔呢,没想到江鹤雪给他来了这么一手!

不涨价,那就要倒赔钱。

铺子里有盈利,他才有揩油的可能。

如果铺子里赔得分文不剩了,他还去哪里中饱私囊?

张掌柜急得头上冒了汗。

“夫人,这怕是不合适吧!”

江鹤雪神色平静,站起身来。

“你别管,我自有道理,横竖不与你的月银相干,照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。”

说完,江鹤雪便带着其他孩子上了马车。

//

车上,陈子理犹豫再三,还是鼓起勇气,看向江鹤雪。

“夫人,粮食进价涨了,为什么卖出去的价格要不变呢?”

“这不是吃亏了吗?”

江鹤雪看了看陈子理,神色平静。

“你知道,江家铺子里往来的大主顾,都是什么人家么?”

她大略给陈子理举了几个例子。

“琅琊王氏、福王府、永定郡王府……”

“这样的人家,上下人口是不少的,平日里人家来采买,已经在铺子里花了不少的银子了,偶尔向人家让一次利又如何?”

“况且,那些人家都是有自己的庄子的,今年的收成状况,各人心里都有数。”

“我按平时的价格卖给他们,是给他们送人情,图的是以后。”

“只要这生意能长远地做下去,有多少银子挣不来?为何非要计较今年的银子呢。”

“再者,粮食调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,那些人家都是早早地定好了要多少粮食,来铺子里写了合约的。”

“这会儿给人家涨价,那就是冒着毁约的风险。”

“与其为一点小利而毁约,不如舍小利换人情。”

“京中士族盘根错节,用得着人情的地方多了去了,有能给豪门贵胄卖人情的机会,难道要白白放过?”

“别看人情轻于鸿毛,将来要是遇了事儿,人家一句话的分量,比咱们铺子里一年的利润都重。”

江鹤雪说完,陈子理点点头。

虽然他喜欢银子,但也觉得江鹤雪说的有道理。

正所谓王权富贵,要先有权才能富贵。

江家已经够有权势的了。

连江鹤雪都要巴结的人家,肯定是权势滔天。

跟这样的人家处好关系,对他以后也有帮助。

陈子理点点头。

这个道理连他都明白,他相信舅舅也能想通的。


今日江鹤雪不在家,陈桓也不打算在侯府待着。

侯府里无趣还在其次,若是陈老夫人查出账面的问题,八成又要找他麻烦。

陈桓最怕的就是陈老夫人管他,因此早早出来躲个清净。

他的这些外室里面,容貌最好的是赵氏,厨艺最好的是楚氏,最会讨他欢心的是李氏。

不过,他最宠爱的还是张氏。

原因简单,因为张氏的兄长张掌柜是个有用的人。

他的这些外室,都是吃白饭的,要靠他的接济才能活着。

只有张氏,不仅靠他给的银子开了铺子,生意还做得很不错。

张掌柜也是唯一一个,不会想方设法从他这里要银子,反而还能拿银子给他的。

而且,张氏还给他生了庶长子陈子琅。

陈桓是不指望自己有嫡子了,自然对长子格外看重。

他的七个儿子里面,论天资,也就陈子琅和陈子骅还不错。

陈子骅已经没了当嫡子的资格。

陈子琅自然成了他眼中最适合当嫡子的孩子。

如此一来,他自然会常去张氏那里坐坐。

张氏见他来,自然也是高兴非常。

“妾的厨艺不如楚妹妹,就不亲自下厨了。”

“听人说,今儿百味楼有新鲜的鲥鱼卖,妾遣人去定一桌席面,陪世子爷喝几杯如何?”

鲥鱼出水即死,想要运到京城还不腐烂更是不易。

因此,即便是在京城,也是难得的时鲜。

陈桓也觉得张氏的提议不错。

楚氏虽然厨艺很好,但是手里银子有限,每次只能给他做点原料普通的菜肴。

像鲥鱼这种时鲜,他在楚氏那里是吃不到的。

就算是想吃,也得自己掏银子去买。

在张氏这里就不一样了,几十两银子一桌的饭菜,张氏想吃就能吃。

“难得你细心,就这么办吧。”

张氏立刻吩咐丫鬟去百味楼,谁知丫鬟去了小半个时辰,回来的时候脸都绿了。

“世子爷、夫人,可了不得了!”

“刚才在百味楼,奴婢看着咱们家舅老爷让人捆到官府去了!”

张氏心里一惊,立刻站起身来:

“什么人这么大胆子!”

陈桓也变了脸色:“难道没人帮着劝两句,真让人把我承恩侯府使唤的人给捆了?”

丫鬟脸上有些尴尬,看了陈桓一眼。

“世子爷,让捆人送官的就是您府上的江夫人,谁还敢劝哪?”

陈桓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作尴尬,还带了些诧异。

“江氏?这不应该啊!”

“她先前去查账的时候,没查出什么不对来,只是发落了李氏的表兄。”

“再者,她今儿不是回江家去了吗?”

“怎么好端端的,会跑去百味楼把张文送官呢?”

张氏心急如焚,连忙看向陈桓。

“世子爷,求您帮忙去瞧瞧,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吧!”

“妾的哥哥从前在铺子里做事也是尽心尽力的,怎么会突然得罪了江夫人!”

“妾有些担心,是不是江夫人发现了妾的事?”

陈桓担心的也是这个。

他倒是不怕江鹤雪跟他翻脸,毕竟他是她夫君。

江鹤雪就算是气死怄死,也不敢把他怎么样。

陈桓怕的,是江鹤雪大庭广众之下把这件事抖落出来。

如果要是被人知道,他婚前有足足七个庶子,陈家这辈子在京城算是抬不起头了。

陈桓越想越不放心。

他站起身来。

“我去看看,你不要等我了。”

陈桓马不停蹄地去了京兆府,花了十两银子,才从衙役口中得知来龙去脉。

知道了真相,陈桓有些哭笑不得。

他还以为是自己的事露馅了,没想到是张掌柜自己倒霉,居然正被江鹤雪抓了个正着!

只是做了假账本而已,应该算不了什么的。

这般想着,陈桓看向衙役。

“其实这不过是一件小事,拙荆的脾性也是太大了些,何至于为这件事就见官?”

“横竖是承恩侯府的案子,我应当比拙荆说话更有分量吧?”

“还请你向京兆尹大人通报一声,就说这案子承恩侯府不告了,请大人把人放了吧。”

陈桓说完,本以为衙役会立刻应允。

没想到,对方非但没有点头哈腰地奉承,脸上的笑容甚至还带了些嘲讽。

“世子爷,真是对不住您,世子夫人来的时候,千叮咛万嘱咐,不许您撤诉呢。”

“世子夫人说了,您的耳根子软得很,底下人犯了事,略求一求您,您就轻轻放过了。”

“时间长了,底下的人都不把您当一回事了,他们这是打量着您好糊弄呢!”

“要我说,您也该硬起心肠来了,怎么能总让底下人欺负您呢!”

陈桓脸上的尴尬掩都掩不去。

江鹤雪居然在外人面前,如此败坏他的名声!

陈桓的脾气也上来了。

他平日里在江鹤雪面前显得温柔体贴,不过是装的罢了!

还真以为他世子爷没有脾气?

陈桓沉了脸色,冷声道:“啰嗦什么!难道在你眼里,本世子爷的身份,还比不过世子夫人吗!”

“你就不怕本世子动了怒,让京兆尹处置了你!”

陈桓觉得自己已经表现得足够愤怒了,可衙役非但没害怕,反而笑得更开心了。

“世子爷,我劝您还是省省吧。”

“现在这案子别说是您来了,就是世子夫人亲自来,也撤不了诉!”

陈桓顿时变了脸色。
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衙役耸耸肩,一脸无奈。

“还真让世子夫人说着了,您真是个耳根子软的!”

“您替人家包揽讼事,连事情前因后果都不打听明白了,就敢来开口?”

“如果只是为了姓张的私自涨价,那的确是算不了什么。”

“问题是,这个姓张的不光是私自涨价,在中间赚差价,他还做假账!”

“那可是官府收税的时候参照的账本,他在这本账簿上做假账,涉嫌偷税!”

“偷税漏税可是本朝重罪,抓着之后轻则杖刑,重则流放!”

“这可是王法定的,皇上前些日子还下旨必须严查,您莫非是当自个儿的面子比皇上还大?”

“实话说与您,亏得您夫人拎得清的,自己先告了官,才能把承恩侯府摘出去。”

“若不然,按着本朝律法,名下店铺偷税,罚的可是东家!”

“别说是掌柜的了,就是您世子爷,也是逃不了的!”


而现在她要做的,就是给自己多赚点银子。

要为合离之后的日子早做打算。

自从知道王澈之是这样的人之后,江鹤雪算是对婚事死了心。

本朝也不是没有合离的妇人,不过合离妇人再嫁,多少都会受到从前婚事的影响。

江鹤雪不想因为王澈之而被别人挑挑拣拣。

若是再嫁,难保夫婿不是又一个王澈之。

可若是不嫁,她就是当朝太子太傅的妹妹。

地位金钱都有,应当比给人家继续当媳妇过的舒坦得多。

不过,首先还是要保证自己的银子够用。

合离之后,要想让承恩侯府成为被世人指摘的那个,她必须卯足了劲儿享受。

银子若是给自己花得少了,人家会说是她自己糊涂,放着好好儿的侯府主母不当,跑出来吃苦。

从前一年五万,合离之后一年至少也得撒出去十万两银子,才能反过来让世人嘲笑承恩侯府。

她今年也才十八岁,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,手里银子不够享受可不行。

生财的法子,江鹤雪一早就想好了。

不过,还是要等对方先找上门才好,免得打草惊蛇,先惊动了陈家人。

//

又过了两日,江鹤雪终于等来了她要等的人。

——王澈之借过印子钱的债主找上门来要债了。

芸香跟江鹤雪说这件事的时候,人都快气昏过去了。

“夫人,世上竟真有这样离谱的事儿!”

“奴婢还从来没听说过,这年头有人借银子给丈母娘送寿礼,回头让妻子给还钱的!”

“世子爷未免也太拎不清了,侯府也不是没有知交故旧,随便找谁开口,也比借印子钱好啊!”

“老夫人若是知道,她的寿礼是用这样缺德的银子买来的,肯定让人抬回来,摔到世子爷脸上去!”

蕙香端了茶水上来,也气得不行。

“这些放印子钱的,都是些丧良心没廉耻的,九出十三归不说,人家略略少还一点子利息,他们能把人家逼得上吊跳河!”

“现在京里凡是有头有脸的,谁肯沾这种东西?只有咱们这位世子爷不嫌腥臊,上赶着凑过去!”

“倘若传出去了,咱们还要做人不要!”

芸香看着江鹤雪的脸色,不像是生气的样子,心里有些奇怪。

自从那日祠堂认子的事儿之后,夫人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。

对世子爷的事儿一点都不上心了。

世子爷做出了离谱的事情来,她也不伤心。

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
就怕夫人是伤心了不肯说,全都憋在心里。

那早晚要憋出病的。

芸香有些担忧,试探着开口:“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进来的,居然跑到了二门上求见。”

“奴婢过去一趟,把他赶出去吧?”

江鹤雪神色平静,对于芸香的担忧虽然有所察觉,但也只是笑笑。

她现在还不能把实情跟两个丫鬟说。

这两个丫鬟对她太衷心,若是知道王澈之的为人,难免为她抱屈。

若是一不小心露出破绽来,反倒容易被王澈之算计了去。

因此,芸香现在还只能茫然着。

江鹤雪自己倒是对来龙去脉清楚得很。

那人能进来,是因为王澈之肯放他进来。

放印子钱的若是进不来,王澈之怎么能让人来找她偿还欠款呢?

不过,江鹤雪等的也正是王澈之这一手。

如果她主动去找一个放印子钱的,一定会引起王澈之的警觉。

但如果,人是王澈之主动送进来的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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